「而且,她小时候左脚的拇指受过伤,我第一次看她的报告,能看出断裂过的旧伤痕迹,但这次报告却消失了,她们一定不是一个人。」
齐司礼又说了很多细节,我惊讶地发现他对我竟然如此了解。
江叔也看出了事情的不对劲,一脸凝重地应下,宽慰齐司礼几句,转身离开。
齐司礼摸了摸珠子,最后绑到了自己的脖子上。
我惊讶地发现,我的魂体竟随着珠子变成禁锢到了他身边。
自从齐司礼把怀疑摊开,周安安近日低调得不行,悄悄催着爸妈赶紧把我给绞了。
但齐司礼的手段也不是吹的,才两天就已经拿到我所有资料,也查到了周安安失踪前后的行程。
他带人闯到周家时,我爸妈淡定得很,只是看到周安安又被绑着时心疼得向齐司礼求饶。
齐司礼带来的几十个人开始进行地毯式搜索。
我飘到窗前,瞪大眼睛看着他们搜到后面的杂物房。
可最后他们来复命的时候,说什么都没看到。
看来这两天他们已经把我转移了。
齐司礼眼眸里闪过晦暗不明的神色,对旁边一个劲装黑衣人使了个眼色。
对方将周安安一把扯过,尖利的匕首紧紧抵住她脖子。
齐司礼看到我爸妈眼里的慌乱后,勾着嘴角。
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,眸子里却是一片薄凉,冻得人心里直发颤,「暖暖在哪?」
我妈指着周安安哭丧着脸,「这不就是暖暖嘛,我们的女儿......」
她话语未落,齐司礼直接把一沓资料甩到她脸上,语气低沉,「和你们相亲相爱的只会是周安安,我再问一次,暖暖在哪?」
我爸妈看到周安安整容病历,两人瘫倒在地,对视后一口咬定我在齐家过得不开心,所以跑了,他们也是无奈之下让周安安顶替我。
我呸!
哪怕明知道齐司礼听不见,也依旧急得我飘到他耳边,大声辩解他们编的谎话。
我现在只希望齐司礼看在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上,能想办法找到我,找回多少是多少。
然后找个大师把我超度一下,我实在不想做个孤魂野鬼。